起杯就把酒给干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气氛就变的有点尴尬了,因为我发现房间里面的人,普遍都挺拘谨,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就算说话也都是轻声耳语,也没人去唱歌,期间只有东哥和沙哥两个人,在不断地轻声交谈着,他们俩把声音压的比较低,只有我坐在一边的二黑我们,才能听见他们交谈的声音。
“那次事都过去好几年了,你觉得,他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吗?”沙哥摇晃着杯里的酒,语气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从来就没想过,这个事会轻易的就这么过去,但那又能怎么样呢,那时候他一心想要我的命,可你看看现在,我不是依然在这喝酒吗!”东哥端起杯,满不在乎的喝了一杯酒:“他觉得心里不痛快了,可以用我来发泄,那我呢?你别忘了,我弟弟也死了!我心里的委屈,又他妈的该向谁说呢?”
“这一年,他拿下了不少的项目,手里的钱也越来越充裕了,而且......”
看见沙哥犹豫的样子,东哥抿嘴一笑:“而且什么?”
“而且从那件事开始,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在接触那些自立门户的混子,安壤的混子里,我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最起码有百分之七十,都受过他的恩惠,你说,他这么做是为啥啊?”沙哥玩味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