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让我从心里对这些人有点反感,我也忽然明白过来了,当初扈潍他们对于我,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呢?
阎王的人都走了之后,东哥看着我和二黑:“走吧,回去喝酒!”
“哎!”我和二黑答应一声,跟在东哥身后走了回去。
当天晚上,王冬蛟又重新开了一个包房,请沙哥和东哥喝酒,但是这顿酒大家都喝得挺尴尬的,因为沙哥觉得他被人打了,心里十分窝火,而王冬蛟坐在这个房间里面,也总觉得自己比别人矮了半截,我和二黑则是坐在最边缘的位置,跟他们也没有交流,到了最后大家也没唱歌,沙哥、东哥和王冬蛟,每个人只喝了几杯酒,就离开歌厅,各自散去了。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喝了不少的酒,躺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我这一觉睡的很香,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睡醒之后,我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还感觉挺不可思议的,因为捅了那个中年三刀之后,我本以为我的心理压力会很大,但却莫名其妙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害怕的感觉都没有,我自己想了一下,可能是这两年经历的太多,不知不觉的,我对这些事情,已经没有当初下校门的时候那么恐惧了,正想着呢,我就接到了二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