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时候算不准,赶上对伙就比你多出了一分钱,可能这一个村子的生意也就没了!”
史一刚闻言,闲聊着开口问道:“哎,那今年的干草,是以什么价格收的啊?”
“每年的价格都不一样,内蒙那边如果干旱,咱们这边的价格就会高一点,如果内蒙雨水好,价格就会降下去,譬如今年的行情就不错,咱们的收购价已经出来了,自己去收的是每斤在八、九毛钱左右!如果在二道贩子手里收,价格是一块五!”
“这么值钱?”史一刚顿时一愣:“我回老家的时候,他们还都用这个当柴禾烧呢!”
大普跟着笑了:“这也是为什么这行暴利的原因,咱们把干草收上来之后,经过加工和压块、打捆等一些简单的工序,再倒手卖给外地的大型饲料厂,就能卖到两块五左右,除去加工的成本,咱们每斤牧草,大约能剩一块四、五,按一台挂车走五十吨来算,这一季咱们大约能走一二百车。”
“每斤赚一块五,一吨两千斤,能赚三千块钱,一车五十吨,一共二百车……”史一刚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脸色一下就变了:“我艹!这一季就能赚二百来万?一年收两次,那岂不就是四百万了?”
“没错!但这只是咱们自己收的价格,如果是一些小贩子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