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着烟,但内心的焦虑却不减分毫。
几分钟后,隋远再次拉开车门坐了上来,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放心吧,人没事,进手术室之前也是清醒的!”
“呼!”我听见隋远这么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自觉是因为在看见胖猴跳楼之后,自己的情绪太紧张了,调整好情绪之后,我再次开口:“他伤到哪了?”
隋远抿着嘴唇,盯着我看了一会:“我说出来,你千万别着急昂!”
“你快说。”我再次紧张了进来。
“……”隋远听完我的质问,面色纠结的看着我:“裤裆!”
“什么?你说哪?”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
“裤裆!”隋远也有些无语的重复了一遍:“我的人跟我说,他送进手术室的时候,裤裆一片血肉模糊,到处都是血……”
“怎么会伤到裤裆呢?”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纯爷们,我自然无比清楚,裤裆受伤了,对于一个男人的一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唉……说起来你这个兄弟也是有点虎,跟他一起去的人告诉我,他们去车行砸车,但是好车都被开走了,门前都是一些不怎么值钱的低端车,这些车里面,价格最贵的,也就是一台二手的帕拉丁吉普车,你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