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愤懑的打了个招呼。
“你这头,怎么整的?”我看见明杰伤得挺重,顿时皱起了眉头。
“操!别提了!”明杰显然是气的不轻,见我提起这茬,气的浑身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见明杰不说话,又看向了他身边的一个小青年,那个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明杰,开口道:“这几天,杰哥我们一直再跟米学伟谈征地的事,但米学伟就是一口咬死了,要讹咱们公司的钱。”
听见青年对我说‘咱们公司’,我顿时眉头一皱,但也没跟他掰扯这个事,就继续听他讲述着。
“米学伟这个人油盐不进,我们谈了好几天,也没把他谈下来,杰哥就打算暂时不管他,先去征别人家的地,谁知道今天中午,米学伟忽然给杰哥打电话,说他在这唱歌呢,叫杰哥过来给他结账,当时我们就想,既然米学伟能主动联系我们,那肯定就是要吐口,于是大家就都放下手头的活,赶来了ktv,谁知道等杰哥结完了帐以后,米学伟连招呼都没跟我们打,带着几个朋友,抬腿就要走人,杰哥气不过,就跟他理论了几句,然后米学伟的一个朋友张嘴就骂人,杰哥跟他们理论了几句,被人用烟灰缸给脑瓜子削放屁了……”
听完青年的话,我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明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