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到了公路上,向镇中心的方向驶去。
杨涛骑车的速度很快,摩托车后座上的我,被风吹得脸上生疼:“怎么回事啊,他怎么能受伤呢?”
“我也不知道!”杨涛不断地拧着摩托车的油门,不清晰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小刚带工人去镇里买东西,在赶回来的路上出事了,工地的钳工老李,好像没了一只耳朵,其余人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发生的,还不到二十分钟。”
听完杨涛的话,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浮现在了我的心头:“东哥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在镇上跟人吃饭,听说这个事以后,直接就去医院了。”
在杨涛这里知道了很片面的信息之后,我心里反而更加着急:“再骑快点吧!”
“嗯!”杨涛应了一声,摩托车再次提速。
摩托车疾驰之下,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赶到了镇中心医院。
从杨涛的摩托车上跳下来以后,我们俩撒腿就往医院大厅里面跑,而附近的行人看见我光着膀子一路狂奔,眼神都带着一丝好奇。
我刚跑到医院大厅的门口,就看见里面围着一群人,人群的最边缘,东哥正跟一个穿着白大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