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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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次进看守所的经历,一直让我特别难忘,所以这次进来,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要遭罪的准备,却忽略了东哥的关系,在跟同监室的人聊了会天之后,我才发现杨涛我们俩所在的监室,关押的全是因为交通事故,或者经济犯罪进来的犯人,一个暴力犯都没有,清一色的文化人。
我入监还不到两个小时,账户上就存上了两万监币,随后几个管教拿了一大摞子和漫画书什么的,也给我送了过来。
我入监的第二天,除了县局的人过来例行提审了一次,剩下的时间也就没人搭理我了,杨涛我们两个也被选成了劳动犯,每天早中晚的时候,都能去看守所的后厨帮厨,之后给犯人们打打饭,平常没事的时候,就象征性的去院子里,帮看守所里的管教擦擦车,然后偷偷懒抽根烟什么的,可以说除了不能离开看守所的大门,剩下的地方我们俩完全可以瞎转悠,基本上其他犯人在号里坐板的时间,我们俩都是在看守所广场的某个角落,叼着烟,朗朗吹着牛b,进了看守所之后,没有琐事缠身,我反而过的惬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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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我跟杨涛给犯人们派好早餐之后,把餐具送回厨房,随后在食堂大师傅那里要了几支烟,随便在看守所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