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咧嘴一笑:“怕死不是挺正常的嘛,谁不怕死啊。”
“不一样。”我打断了杨涛的话,继续道:“他既然有害怕的东西,那就说明他还有开口的可能。”
“放心吧,他一定会开口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葫芦哥端起碗喝了一口热水,没啥表情的回道。
我闻言一愣:“什么意思?”
“呵呵,高金昨天喝的那种降压药,是速溶的,但是他的呕吐物里,那些药片还没有溶解,这就说明,他是在咱们撞门之前,把那些药喝下去的。”葫芦哥敲着桌子:“他现在的强硬,只是想给自己留一份能保住命的筹码。”
“你下午生气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我一下就明白了。
“真有意思,混到哥这个身份的人,如果能被他气到,那我真就白混了,等什么时候高金发现自己不值钱了,他自然会开口的。”
看见葫芦哥胸有成竹的表情,我又看了看东哥:“下午你们俩一唱一和的,是演给高金看的?”
东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着葫芦哥:“酒楼马上就要开业了,我这几天得在家里坐镇,这边就麻烦你多费心吧。”
……
接下来的时间里,一连三天,我们都没有再次对高金进行身体上的殴打,但是精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