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二樊枪里的子弹,我相信毛毛伸手去挡枪子的时候,心里绝对也哆嗦了,可他之所以敢替你挡枪,还是因为有些事,你做到了,他感觉值!”
“操,你们要早这么说,当时我肯定也留下一只手了。”史一刚跟着插了一句:“一只左手而已,连撸都不耽误,就找到了一辈子的饭辙,多好啊!”
“哈哈!”史一刚话音落,大家都跟着笑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开心的笑容,也许只是众人在这个压抑的蒙古包中,对于劫后余生的一种庆幸吧。
听见众人的笑容,我扭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葫芦哥,其实算下来,葫芦哥替我挡的那一枪,才是最危险的,真不知道他连防弹衣都没穿,是哪来的勇气扑在我身上的。
‘哗啦!’
我们这边正在说话的时候,帐篷的帘子被人掀开,我转身,看见了进门的东哥。
“东哥!”看见东哥进门,大家齐齐打了个招呼。
“嗯,挺好!”东哥看着我们,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本以为你们一个个会愁眉苦脸的呢,没想到你们几个心还挺大,队友都这样了,还有闲心呲牙笑呢!”
“事都发生了,不笑咋整啊。”史一刚梗起脖子看着东哥:“如果眼泪能帮葫芦哥还有毛毛治病,我能给自己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