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输掉,没有任何理由,只是首席不行了。
虽然我对于外面这些风言风语,并没有往心里去,可是陈志华的事,也挺让我上火的,因为地下车场这个活,毕竟是康哥甩给我们的,如果一直任由外面这样疯传,康哥脸上肯定也挂不住,所以身上的伤口稍微好点,我就再次将陈志华的事提上了日程。
一把事过后,我们这边的明杰和史一刚算是彻底残了,安童走路的时候也一瘸一拐的,基本丧失了战斗力,明杰从龙城带过来的人,大龙筋腱受伤,在市医院趴着,剩下的一众轻重伤员,暂时也用不上了,除了一个勉强还能动的博博,我现在的情况,跟个光杆司令也差不多。
虽然没人了,可事还得研究,因为一天不收拾陈志华,我们那个车场就一天不能盈利,而且早已经被业主折磨的不胜其烦的老罗,也宛若一个碎嘴子似的,每天都打电话过来问询,虽然没有继续说什么不在行的话,也没有挑明不满的情绪,但话语中浓烈的催促味道,早已呼之欲出。
这天上午,我刚走到史一刚的病房内,就看见安童端着个碗,再给史一刚喂着什么东西,看起来黏糊糊的,跟胶水差不多,安童吹了吹勺子里的东西,送到了史一刚嘴边:“哎,我跟你说,你尝一口,这东西真挺好吃的,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