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进了监狱,咱们的合作还有继续下去的意义吗?”
“操!”张宗亮粗暴的骂了一句,有些烦躁:“你他妈闲着没事干了,跟一个摊贩起什么冲突呢?”
“我说了,我是被陷害的!”我言语苍白的解释了一句。
“真他妈服了……”电话那端,张宗亮沉默半晌后,声音低沉:“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听见张宗亮妥协,我松了一口气:“今天在市场动手的那伙人,分工很明确,出手也利落,我感觉,他们应该不是一般人,据你所知,安壤还有没有像观音他们那种,分工明确,出手狠辣的团伙?”
“安壤的混子这么多,谁手里都有这种队伍,全是当年抢矿、护矿练出来的,这些人经过多年的磨合,彼此之间默契十足,虽然这几年安壤的局势略显太平,这些人也不怎么露面了,但并没有解散,而是被那些老板们养了起来,市区这些比较大的混子,比如张帆、张康、曹洪刚那些人,手里全有这样的队伍,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听张宗亮说出康哥手里竟然也有那种人,我顿时一愣,没想到这种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张宗亮竟然张嘴就来,看来他们这些贩毒的人,敏锐性确实比我们强了不少,估计康哥手里的人,就是当初二哥说过的杀手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