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那条路,刚刚往里走了不到半公里,就被卡在了一个岔路口,从我们这里往前走,一共有四条路,而且看起来都很荒凉,基本没什么区别。
东哥的车停在路口,明显是在看路。
“对伙接你们进山的车是什么型号,你还记得吗?”杨涛看见国豪的车停在路口不动了,扭头向我问道。
我点点头:“记得,是一台雪佛兰科帕奇。”
“行,你等着吧,我带史一刚下去看一眼。”杨涛在扶手箱翻了一下,找出了一卷米尺,看着史一刚:“你用手机查一下,科帕奇的轴距是多少。”
“你要码着轮胎印找啊!”我顿时通透。
“没错,办法是笨了点,但也只能这样了。”杨涛应了一声,然后把手机的电筒打开,跟史一刚像那边走了过去,随后开始在四个路口逐个转悠了起来,等他把几个路口检查完之后,走到酷路泽边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坐回了捷达里。
“怎么样,有眉目了吗?”看见杨涛上车,我顿时坐直身体问道。
“别提了,真他妈邪门。”杨涛有些郁闷的看着我:“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土地冻的比较硬,所以车很难留下轮胎印,只有浅浅的一层,但是这四条路上,全都有轮胎印,而且看轴距和花纹,应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