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时候,翟应林拿着一大堆借据来要账,那东哥的计划,就全得泡汤,不仅如此,如果翟应林拿着那些东西去法院起诉我们的话,东哥用一份股份质押了两笔钱,肯定还得扣上一个诈骗的帽子,到时候一旦银行向法院申请提前收回贷款,那东哥很有可能连一品城都保不住,即便他能拆东墙补西墙的把这两份贷款全还上,那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人坑走一千来万,换成谁,心里肯定都他妈憋屈。
史一刚听完我的话,倒是没什么太大感触:“唉……这种事,咱们下面的人没法说,也处理不了,反正东哥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得了呗。”
“你倒是挺看得开。”我被史一刚逗的一笑,随后有些犯愁的看着他:“这次的事,比咱们以往经历的那些事都难,整不好,咱们这几年在龙城的基业,就得被翟应林套走一多半。”
“套走一多半,不是还剩一小半呢么。”史一刚不以为然的吃着东西:“咱们现在的日子,就算再难,还能难得过咱们刚跟房鬼子掐起来那时候啊?你记不记得,那时候咱们被房鬼子逼的,都去工地住着了,我还记着,大斌死的那天,咱们临出发之前,在烂尾楼工地喝的最后一顿酒,那时候咱们吃的是真空包装的鸡爪子,喝的是连商标都没有的散装白酒,你说,那时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