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受,但是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他发现,但骆洪苍并未察觉出这个房间里有什么异常,躺在床上,很快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铃铃铃!’
过了四十分钟左右,骆洪苍的手里急促响铃,把我吓得一激灵,他接通电话后,轻轻应了一声,便坐起身来,穿着拖鞋离开了。
看见骆洪苍离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几分钟后,那个服务生推门起来,掀开了床板,对我呲牙一笑:“哥,怎么样,看着两个老玻璃搞基,刺激不?”
“你别说,这玩应比看一男一女搞破鞋,可有意思多了。”我躲在床底下,听见了骆洪苍准备跟别人交易的大致时间和地点之后,心情十分舒畅,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那两个人,全都走了吗?”
“嗯,走了。”服务生笑了笑:“最早离开的那个,是自己打出租车走的,后来的这个,是被一台霸道接走的。”
“行,这件事多亏你了,一会你直接下单拿小费就可以,刷三千。”我心中敞亮,出手也阔绰了不少。
“妥了,谢谢哥!”服务生闻言,十分开心。
我离开汗蒸房的时候,史一刚他们还在跟姑娘扯犊子,没有出来呢,我则是直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