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
夕阳下的大漠宛如死寂的沙海,放眼望去,只有一种单调的颜色:黄色、黄色,一眼望不到边的黄色,即将到来的夜幕,仿佛把汹涌的波涛、排空的怒浪,刹那间凝固了起来。
大风散去之后,我们也加快了休整的速度,大家开始抓紧时间吃东西,给车加油,下车的时候,虽然我们都穿着冲锋衣,脸上也戴着防风镜和三角巾,但一阵风过来,沙粒子打砸脸上仍旧生疼,而且灌得耳朵里都是,衣服上很快覆上了一层薄沙。
经过半个小时左右的整备,牧马人再次启动,车尾卷着一抹狼烟,火速向塔沙湾绿洲疾驰。
三百公里的路程,我们足足开了十三个小时。
次日,清晨六点五十。
清晨的沙漠上白雾茫茫,什么景物也看不到,朝霞出来时,雾色逐渐由白变红,沙漠上红艳艳的太阳仿佛一块硕大的红色玛瑙,当空高悬。
‘刷刷!’
二哥踩着刹车,将牧马人搓行着停在一个沙丘后面,看了一眼gps导航:“塔沙湾绿洲,就在咱们十五公里之外的地方,咱们现在这个距离,已经差不多了,大家就在这休息,然后等东哥电话。”
“咱们在车里住,能安全吗?”史一刚看着旁边那个十几米高的大沙丘,挺惜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