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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随后杨涛、史一刚、老马,还有一个四十多岁,斯斯文文的中年,迈步走进了病房内。
跟他们一起进来的那个中年看了看我,转头:“这个人,就是病人吗?”
“没错,就是他!”史一刚看着那个中年:“周医生,你看他这个病,你能治吗?”
“能治吗?笑话!”周医生鄙夷的看了史一刚一眼:“我周某人自从十九岁开始,就专攻心理方面的疾病,这么多年,别管是中年丧偶的光棍,还是老爷们跟其他娘们跑掉的寡妇,或者是那些被人白玩了七八年,啥也没落下的小三,但凡来我这看病的,别管来的时候多么垂头丧气,但是走的时候,清一色全都昂首挺胸,就没有一个带着遗憾和痛苦出门的!”
“老爷们跟其他娘们跑了,这也不是寡妇啊!”史一刚纠正了一句。
“你管她是不是寡妇呢,主要是我的医术比较神奇,懂不!”
“周医生,我这个朋友的情况有点特殊,你有把握吗?”杨涛听着周医生的话,总感觉心里不太托底。
“没事,病人的情况我不是都跟你们了解过了吗,放心吧,我能治!”周医生大大咧咧的摆了下手,伸手掰开了我的眼皮,瞪着眼珠子一顿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