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崩溃了。”提起葫芦哥的事,我再次眼圈泛红,仰头控制着泪水。
索强听完我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在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白皮烟’,这种白皮烟,是我们当地自产的,通常是一些老人用卷烟机卷的旱烟,然后装在一个白色的纸盒子里售卖,一盒还不到一块钱,看见这个烟,我愣了一下,想来索强的生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困苦,不过我还是接过了烟,刚抽了一口,就被呛得咳嗽连连。
索强抽起这种烟,早已经习以为常,并未有什么不习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冷磊之间,还在斗呢?”
“我们俩之间,已经谈不上斗不斗了,我之所以直到现在,还会留在社会上混,就是因为冷磊,他不死,我真的不甘心。”
“飞哥,我……”
‘咣当!’
索强听完我的话,刚要说什么,病房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随后马医生带着一个病人走进了房间内,看见房间内的烟雾缭绕,顿时皱眉:“你俩还有没有点素质,我这是诊所,不是ktv,怎么还抽上烟了呢?”
“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这个房间里还有病人。”我伸手挥散了一下空气中的烟雾,起身向外面走去:“走吧,去卫生间把烟抽完,然后我送你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