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我都想到了,所以咱们更得跟车良恭拼一把,而且我要的结果,还不仅仅是把地拿回来,现在车良恭正在把事业重心向安壤转移,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彻底将他的公司打碎,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我就不信,他在面临公司倒闭的情况下,还会因为一块地跟盛东负隅顽抗。”
“可是我听杨涛说,车良恭的丙润电力,体量与盛东相差无几,咱们如果真的想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也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咱们等得起,但矿区等得起吗?”我知道我这些话会打压士气,可是此刻房间内之后东哥我们两个人,我也没什么顾忌。
“放心吧,车良恭没有你想的那么傻,他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肯定也不会舍得让自己闯出来的基业轻易颠覆,车良恭和我心里都清楚,那块地对于他来说,是可有无可的,但是对于盛东来说,确实至关重要的东西,所以他如果死掐着那块地不放手,就是在逼着咱们跟他玩命。”东哥思路清晰的回应了我的话,继续补充道:“对于这场争端,咱们是可以不计代价的去拼的,但车良恭不会,他心中肯定有一个自己的底线,等咱们什么时候把他的底线拼出来,他会知难而退的。”
“但愿如此吧。”听完东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