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否认你说的是假话,但这也只是一种假设不是吗。”骆洪苍咧嘴一笑:“我并不否认,你跟车良恭混在一起,以后也许会得到一些利益,但是谁知道你这些利益可以在什么时候拿到手呢,是三年、五年,又或者是十年?我相信你作为车良恭身边的人,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对他的情况不了解吧,现在的丙润,已经日薄西山了,且不说你能否在他那里得到想要的利益,就算你真的有这个本事,或许丙润都不一定能撑到那个时候。”
听完骆洪苍的话,我也对白浩帆笑了笑:“或者说,即使丙润能挺到那个时候,你也不一定能坚持那么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堂哥白恩光,就是为了保住车良恭,一头撞死在了看守所里面吧,跟你比起来,白恩光倒是有车有房,存款巨万,可是当车良恭需要的时候,白恩光不也就是一枚弃子而已么,据我所知,你在丙润已经兢兢业业的熬了十年了,可是你看看这个破败的家,这真的跟你所付出的一切形成了正比吗?说真的,我很难揣测你的想法,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你自己就可以掌控前途的时候,却要把命运交托在别人手里。”
白浩帆听完我的话,瞬间沉默了下去,眼睛也开始四处乱转,明显是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与思考当中。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