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被咱们监室了起来,你大哥的意思是,矿区里不管出现了什么问题,都必须在矿区内解决,严禁消息外泄,现在老舅已经带着小二他们去取现金了,今天晚上,不管花多少钱,给多少赔偿,盛东矿区都认了,但是那些不想要钱的,或者说想借此机会发一笔天大横财的人,就只能由咱们去处理了。”
听完苍哥的话,我也打开一瓶水喝了一口,微微放松身体,靠在了座椅上:“希望这些人里,不会有这种贪得无厌的傻逼吧。”
“是啊,祈祷吧。”苍哥微微一笑,再次开车。
周平县距离安壤,大约有六七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开了三个小时左右,天空中就淅淅沥沥的有秋雨落下,而且越往安壤方向开,雨就越大,这场雨,是安壤百年难得一见的暴雨,而且已经连续下了四五天的时间,我们一路走回去,路上很多干涸多年的小河都已经重新灌满了水,看着路边已经漫过路基的积水,我的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就想到了车良恭,当初车良恭开枪自刎的那天,也是个雨天。
那么这场暴雨,会不会是车良恭的在天之灵,对盛东公司最后的报复呢?
我不知道这场雨是不是车良恭的愤怒所化,但不置可否的是,它确确实实催发了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