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严重。
难不成这发烧,还没有发起来就好了?
晏老头搞不懂了。不过他也不需要搞懂,只要人能好起来就好,如果真的好不起来,人年纪大了总归要走的,就是走慢点等等他。
行走一天,累的眼皮子都开始打架,即使心里担忧婆娘,但是身子靠接被褥的一瞬间,人就睡着了。
晏轻舒守在夜里,让几个弟弟也去睡,她守第一波。
挑着火焰,时不时看一眼熟睡的人,鼾声响起。
给月色增几分生活气。
她给火堆里添加一些干柴。
外头的风使劲儿往里吹,将火苗给吹的蔓延起来,这天气。
她掏出从小镇上买来的厚实油布,用木楔子钉在了窗子上,这样一来,风被挡住房间留下的只有温馨。
房间的人安稳睡着。
不大一会儿,宴青睡醒,跟晏轻舒轮岗。
他看见窗子上贴着的油布,眼里闪过惊愕,复杂的眼神落在长姐身上,他这个姐姐是个败家子,他早先就知道了。
但是谁能干出把油布用在窗子上呢。
油布留着还能包裹住贵重的东西,这样一来,自家带着的东西不会因为风吹雨打的变坏。
似乎败家的等级更高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