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上摘录一个方子,让这位金枝玉叶的下属去安排。
出门在外,这等金贵的人物,怎么可能不准备药材。
很好,准备了。
原地煎药。
趁着这个功夫,晏轻舒让大宝守在外面,她偷偷拿出碘伏清理下伤口,又重新包扎,再抓了一份消炎抗菌的药物一把塞到连老二嘴里。
如阿莫西林都给安排了。
若连老二还扛不住,那就是命中注定有这样的劫难。
处理完这些,外头煎药的人敲了敲车门,晏轻舒推开帘子,一勺一勺的把苦涩的药灌下去。
一边灌药一边在连老二耳边口述:“你可得活着必须得活着啊,若是你没了,你家有娘子孩子,那娘子会被泼皮混混欺负,孩子会被人骂没爹的野种,家里老人无人送终,指不定幼子还得叫别人爹。”
扎心的话不停的念叨。
送到的人连都绿了。
晏轻舒照旧不管不顾,这些话昏迷的人听见,才有活下去的动力。
男人啊!
最不想看见的事情,就是自己孩子叫被人爹。
自己女人被别人睡。
一旦想到这样的画面,脸都会变成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