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苗老四冷汗都吓了出来。常年在赌坊混迹,他见过太多追要赌债的,心里明白刀子刺哪儿死不了人,刚开始两刀,瞧着唬人,刀刀不致命。
但是此刻……
“你你……”
“说不说呢?”晏轻舒手里的刀子落在他脾脏部位。
这里下去是要死人的。
赌徒也怕死啊!
“苗老四哆嗦一下,我我说,我说,是村长小儿子孙生财找我们干的,他说日后只要有落了单的就上,这样一来,十里屯的人就没有办法割草喂牛羊,就会摆出流民该有的样子。”
“村长小儿子?你怎么证明。”晏轻舒手里的匕首划破苗老四的衣服。
冰冷的刀刃落在皮肤上。那种冰冷的感觉。
让苗老四觉得自己小命快没了。
“有有的,昨日孙生财找我们商议这个事情,我们在附近的小酒馆一边喝酒一边商议,孙生财请客的。”
“老村长家的人小气又抠门,如果不是请我们办事,怎么可能请我们吃酒。”苗老四被人这么一威胁什么都交代了。
他毕竟不是什么经过特训的人。
交代完毕,怂巴巴的看着晏轻舒:“我都说了,可以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