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时间的情况下,他也会来参加布尔巴基讨论班。
林晓哭笑不得:“怀尔斯教授,您可别这样,我还是要面子的。”
“哦?那你得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拒绝了三位女士的邀请,拒绝女士可是不好的。”
林晓耸了耸肩,“华国是含蓄的,如果太热情的话,我会觉得有些无法招架。”
“接受又不是终生,尝试一次,也能为之后留下经验嘛。”
怀尔斯笑着说道,同时和林晓碰了碰杯,又指了指他的酒杯:“你这酒的颜色不对啊。”
“鸡尾酒。”林晓笑着晃了晃酒杯,“尝试一次这种事情……那就太过随意了。”
“鸡尾酒?这里不是只提供红酒吗?”怀尔斯对鸡尾酒是从哪来的感到了疑惑,但随后又感慨地摇摇头:“真搞不懂你们的想法啊。”
林晓笑着道:“您的太太要是知道您在和我聊这个,怕是会表示不满吧?”
“那当然不会,我是在引导一位年轻人建立正确的恋爱观、婚姻观,就像我和我的妻子娜达一样。”怀尔斯微微笑道:“你知道的,我第一次证明费马大定理失败了,而如果没有娜达和我两位女儿的支持,我大概很难度过那段时间,证明费马大定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