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袖子以及胸襟的衣服,都是湿的。
“好。”她没敢往别处看,急忙出门去客厅找陆阔和爷爷他们。
大伯今天也难得坐在客厅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几人正围着族谱在给阮阮肚子里的宝宝想名字。
“我和哥都没按族谱起名字,怎么到下一代,你们又想按族谱来了?”
“怎么没有,你们小时候也是按族谱的,但是你们觉得名字太难写了,天天哭着喊着要改名字,最后把中间的那个字给取消了。”
“什么字啊?”陆垚垚凑过去看,完全没印象。
懿字,是挺难的,她小时候真聪明,知道不要。
陆阔不承认:“我是嫌这个名字太娘了,所以不要。陆垚垚才是因为觉得难写吧。”
“不难写吗?那你现在不要看字,默写一个试试?”旁边阮阮笑着递给他笔和纸。
陆阔亲老婆当众拆台最致命。
陆垚垚很识趣,深怕引火烧身,默默坐到另一边,就看到顾阮东也洗了澡出来了。
还是黑色衬衫黑色西裤,仿佛对他来说,世界上就只有这一种颜色的衣服。不过因为在家里,袖口往上卷了两截,领口的扣子也敞着两颗,人看着有些慵懒,径直走过来,坐在她坐的沙发把手上,大长腿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