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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去找保姆和小咕噜,他则先带垚垚就医。
只是灾情严重,即便他没有公职在身,但这个情况下,也无法只顾着垚垚,所以把她安顿在军医这边,便转身要走,去参与别的救援了。
一见她要走,陆垚垚马上再次抓紧他的手,泪眼汪汪看着他,她害怕,也无助,不知这里是哪里,自己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唯一熟悉的人只有他,只能依赖他。
他不是爷爷派来保护她的吗?所以她依赖得理所当然。
宋京野看她这样,心里一软,只好坐在她身边陪她等医生检查完再离开。这里通讯已经完全中断,所
以检查的间隙,他安慰:“放心,小咕噜和保姆都很安全,只有一点皮外伤。顾阮东那边应该也很快会赶过来。”
陆垚垚皱着眉,什么小咕噜?什么顾阮东?
她完全听不懂。
但是脑袋嗡嗡作响,不时传来的刺痛,让她无法想太多,本来也就不是爱想问题的人。
“我头好痛。”她好怕会死在这里,她死了,爷爷该多伤心。
在这忙乱的地方,军医这边搭的帐篷同样是简陋的,只能处理一些外伤,没有机器,无法给她做脑部的精细检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