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不甚清楚,你这样胡乱指责一通,奴婢听在耳朵里是又委屈有冤枉。
夫人生三小姐时落下病根,不能劳累,奴婢得老爷信任,抚养两位少爷,自从接下这担子,每日矜矜业业,吃穿用度不敢稍有怠慢,说句不中听的话,奴婢心里一直将两位少爷视为己出。
人心都是肉长的,奴婢对两位少爷好,两位少爷自然也感念奴婢的亲劳,视如亲母。奴婢任劳任怨抚养两位少爷,怎么到了三小姐口中却成了阻碍他们母子团圆、夫妻恩爱的恶人呢?难道非要奴婢苛责打骂两位少爷才算正常吗?”
沈氏又是委屈又是气氛,眼泪哗啦啦的直掉,她说的动容,连自己都感动了,可目光不经意对上凤惊澜那冷眼旁观的模样,心头不由咯噔一下。
此时凤惊澜噙着冷笑,眼里满是嘲讽,那一双眼眸清澈明亮,像是人看穿一切。
沈氏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突然觉得哪儿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到,视线不经意一瞥,落在桌上的空碗上。
凤惊澜不惜搬出死鬼容轻衣,难道仅仅是为了卖惨博同情,让老爷心软不处罚她吗?
可若是这样,一开始她便不要那五万两银子不就可以了吗?
想到这里,沈氏暗叫不好,想要撤退,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