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吧?”
“不准碰我!”南宫墨像是看到脏东西一样,连忙甩开凤惊澜的手,满脸的厌恶和嫌弃,“你个脏女人再敢靠近半步,小心我杀了你。”
南宫墨咬紧牙关,手中长剑挥舞着,阻止凤惊澜继续靠近。
“哎呀,人家好怕啊。”凤惊澜捂着胸口,满脸“畏惧”,“郎君,好生绝情,刚刚还口口声声要人家,现在居然嫌弃人家身子脏,人家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这些坏男人害的。你身上中的这春药是楼子里秘制的,如果不找女人欢好,郎君怕是有生命危险,郎君,保命要紧,您还是从了奴家吧。”
南宫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何尝不知!
只是她……
南宫墨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丑脸,心里恨得要死。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女人,却不能用,天知道,他有多憋屈。
凤惊澜见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突然叹息一声。
“虽然郎君对奴家无情,奴家也不能见死不救。奴家待在这花街多年,认识不少人,郎君一看就是身份显贵,如果郎君答应事儿帮奴家赎身,再给奴家享用不尽的财富,奴家倒是有法子可以帮郎君解决困境。”
“什么法子?”
“是这样的,奴家在楼里有个小姐妹,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