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脸露震惊。
楚老国公眯了眯眼:“怎么?难不成你以为那种不干不净冷血无情的女人有资格当我们楚国公府的主母吗?做妾都是抬举她了。”
“父亲,请不要这么说,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一时酒醉,乱了本性,柔儿并不是你口中那种人。”凤靖南拧着眉头反驳道,“而且柔儿说了,将整个郑王府的家业作为嫁妆,一并带过来,她那样的身份怎么能当妾呢?”
“笑话,我堂堂楚国公府难道穷的要觊觎人家的钱财吗?你真是越活越回头,丢尽我们楚国公府的脸!”楚老国公怒上心头,抄起一旁的喝了一半的汤碗砸了过去。
“爷爷,你冷静点,别气坏身子。”凤惊澜宽慰道,手指一直搭在老爷子的脉搏上,随时关注他的心率。
片刻后,楚老国公的心率渐渐恢复平静,凤惊澜这才移开视线,转而去看她那渣爹。
渣爹原本临了一天的雨水,现在又被药渣浇灌,乌黑的汤药泼了他一脸,滴滴答答的滑落。
凤惊澜在心里忍不住冷笑一声,以往她这渣爹虽然渣了点,但至少还有点底线,可今日他的表现却刷新了她的三观。
难怪非娶人家,原来打着人家家产的如玉算盘,凤惊澜想他这种人若不是还有点家业可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