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澜说着,不忘倒了一杯水,心虚的喝着。
君无极见她如此,也不恼,来日方长,他自有法子让她恢复记忆的。
“倒是你伤势怎么样了?”凤惊澜也不知是才想到,还是故意岔开话题,说着放下水杯,上前去查探君无极的伤口,“伤口怎么都不缝合一下,万一再撕裂了怎么办?”
凤惊澜说着,便要去取银针。
君无极制止了她:“无妨,端木已经帮我上了药。”
凤惊澜却没有听他的,撩开他的衣襟,解开先前缠好的绷带。
“你忍着点。”
说罢,手里捏着银针就开始穿针引线。
以前做杀手时受了伤都是自己给自己缝制,所以缝伤口这种事她也算是熟能生巧,以往可以眼皮不眨的往自个儿身上扎根,可今日凤惊澜却有些下不了手。
看着自己一针一线下去,君无极的血瞬间将针线染红,凤惊澜握着针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
“别怕,我不疼。”
君无极安慰的话传来,凤惊澜一抬头,对着君无极鼓励的目光,目光不由黯了黯。
她可不是青儿那么好忽悠,若是不疼,他额头上汗珠是怎么回事。
不过凤惊澜没有点破这事儿,就像是凤惊澜不肯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