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的凤靖南。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地步,凤靖南也豁出去了。
“现在柔儿昏迷不醒,她肚子里的那个保得住保不住暂且不提,但还有晨儿和曦儿,父亲,他们也是您的孙子孙女,是我们凤家的骨血!”
“你说什么?”凤渊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你别想拿这种事诓老夫?”
“父亲,我与柔儿成亲,你道为什么晨儿和曦儿也跟着嫁过来?郑王不在,郑老王妃还在,她老人家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跟别人姓?不过是因为那两个孩子是儿子的骨血。”
“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凤渊怒极,抄起一旁的花瓶便砸了过去,“逆子逆子,这种有违伦常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你怎么对得起风儿他们的娘!”
“父亲,你以为容轻衣那女人就多干净吗?”凤靖南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闪过一丝讥讽,“惊澜那丫头的身世旁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吗?你们非把她扣在儿子头上,儿子认了,可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有谁问过儿子的心情?现在我为了自己女儿筹谋,我又有什么错,就算当年的容家对您有恩,但是我才是您的亲儿子,晨儿曦儿才是您的亲孙子!”
“不准你诋毁轻衣!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当年容家遭了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