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医请息怒,皇叔只是忧心案情,一时失言,我等自然相信老国医的判断,放眼整个帝都,若老国医都不值得信赖,其他大夫更不必说了。”慕容夜恭敬的替慕容轩道歉,态度诚恳而又谦卑。
沈长卿不满的哼唧一声,显然已经打消了甩脸走人的念头,转而看向凤惊澜。
“老头子我在凤老头的身上看到了两处伤,一处乃是心脉上的淤青,一处乃是凤老头指尖的血针孔,这二者可都是你所为?”
“正是。”凤惊澜老是回答。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你个逆女,父亲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害他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在他身上扎那么多孔,让他受尽折磨而亡。”凤靖南立刻嗷叫起来。
结果却被沈长卿一顿臭骂。
“闭嘴,要哭丧回去哭,堂堂国公跟着市井娘们似的,什么出息啊!”
凤靖南从未被人如此当众痛骂过,脸色乍红乍紫,好不丰富。
“沈国医息怒,夫君他也是爱父心切,只怪贼人歹毒,公公死的太惨。”公孙氏捏着帕子,不停的垂泪。
“愚蠢至极!”沈长卿却没有因为她是女人而停止臭骂,“自己见识浅薄,还嚷嚷着别人害人,这分明就是急救治疗的法子。凤老头急火攻心,突然昏倒,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