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族人冲进来,二话没说便给女儿扣上一个杀人的帽子,又是要报官,又是要偿命的,你让女儿哪敢跟您说呢!再则,爷爷病发的蹊跷,父亲你又表现得急迫,仿佛迫不及待将我和大哥拉出来当替死鬼一样,倒是女儿有个问题想问问父亲,您到底在隐瞒什么?”
凤惊澜目光犀利,步步紧逼,看的凤靖南浑身一震,莫名的恐慌从心底升腾了起来。
尤其是看到那双酷似已故妻子的眼睛,凤靖南更觉背脊发凉。
“你在说什么?我……我没有隐瞒……”
“换句话问,你在包庇谁?”凤惊澜简单利落的发问,毫不脱离带水,突然捡起一旁被遗忘的香囊,这是赵君羡作为证物呈上来的,也是她那已经过世的奶奶亲自缝制的。
凤惊澜饶有兴致的摸索着上面的绣线纹理,缓缓开口:“这绣工还真是精致啊,你说对吗?父亲。”
可惜啊,这绣线却沾了不该沾的东西。
凤惊澜的眼里顿生一股寒意,连死人都利用上了,看来有些事筹谋已久啊。
凤靖南瞳孔一缩,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
她的话,她的眼神,都深深刺激到凤靖南内心的深处,有那么一瞬间,凤靖南只觉站在眼前的不是凤惊澜,而是从地狱深处爬上来的容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