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枯树枝上，看着那漆黑黑的山林里面，停住了脚步。
“姜羽，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姜羽吸了吸鼻子，才蹲下身伸出手拨了拨地上的枯树枝。
“嗯，鲜血的味道。”
顿了顿，姜羽回了萧倾城一句。
萧倾城拔出帝妃剑握在手中，然后点了点头：“不错。这附近有浓烈的血腥气。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姜羽起身，紧随在萧倾城身侧。
两个人尽可能的降低走路时发出的声音，呼吸频率也调整到了最低。
山林内部，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要黑暗的多。
这里，没有白雪的反射光，没有头顶上方的一轮圆月照亮。
这里，只有奇形怪状的枯树，只有狭长曲折不见尽头的小路。
四周的树木之中，听不到任何声音。
耳畔有的，只是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萧倾城和姜羽都浑身紧绷，两人各自握着兵器，走的小心翼翼。
越往里面走，那血腥气就越浓烈。
多亏萧倾城和姜羽都是懂医术的人，对于血腥也是见怪不怪的。
否则，如今这血腥气的浓度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