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好的，你别死好不好？”
小珍珠摸着眼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低头用食指擦血迹的帝千寻。
“死？没那么容易。大不了，身体消亡罢了。只要本尊的神魂还在，依旧能够护佑城儿。”
帝千寻找到一个盛开的玉兰树下席地而坐，盘着腿，靠着粗壮的树干，叹了口气说道。
小珍珠闻声，蹲在帝千寻的膝盖上，伸出爪子扯着帝千寻的袖口，不停地摇晃：“呜呜呜……就算不护佑主人，尊者大大你也别死好不好？小珍珠舍不得你。”
帝千寻听到小珍珠悲戚的声音，叹了口气，难得伸手在小珍珠的脑袋上摩挲了下：“我和舒御之间，或许只能活一个人。如今能给城儿幸福的人，应该是他。
本来，我还想努力争取一下。可如今……”
说到此，帝千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继续说道：
“魔神留在幻塔内不断滋养出来的魔气又加重了我的身体负担。就算是能守住七情六欲，可守不住的……是不断颓败的五脏六腑。”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大家都不能好好的活着？为什么非要这样生离死别？”
小珍珠抹着眼泪，抽噎着抱怨。
“是啊，为什么不能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