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的确是不小心。我是看到自己的腰带散开了,情急之下才出的手。我是想去拿回自己的腰带的。”
公孙彤一听自家叔叔的话,立马接着话茬往下说。
“哦?你为了拿回自己的腰带 就用了匕首?你是看自己的腰带不顺眼很久了吗?”
被帝辛松开的萧倾城趁机插了句嘴,将公孙彤和公孙仪刚搬回的一局又给搬了回去。
公孙彤咬着牙,纵使不能睁开眼,可她身上的煞气已经仿若将萧倾城凌迟了好几遍。
“萧倾城,你胡说,你和帝辛不清不楚所以故意栽赃我。我可是未来要嫁给舒御哥哥的,我是公孙家的大小姐,你觉得我凭什么需要耍心眼给自己博眼球?你以为我是你这个贱人吗?我有身份有地位,
你……一辈子都比不起。”
公孙彤说得咬牙切齿,说的身体打颤,说的格外过瘾。
萧倾城冷笑了笑,倒是没被公孙彤说的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