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是逃生之路，而至恶就是那个老女人的老窝。
这两者之间，的确很难权衡。
于是朱雀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窝在萧倾城身旁不说话了。
萧倾城深吸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枚霹雳弹瞅准了就直接朝着下方的井口扔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井口边缘完好无缺，只是四周隐隐散开的淡淡黑雾还是引起了萧倾城和朱雀的注意。
“咦？怎么会有黑色？”
“看来 ……那个素玑应该就是藏在此处吧？”
虽然是问句，萧倾城才说的 很确切。
一旁的朱雀闻声，皱了皱眉：“这个老女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在梦里杀人？”
萧倾城听到此，勾着唇冷笑了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晦暗不明的光：“听过梦魇魔吗？”
“梦魇魔？那是什么东西？”
“我曾经在鬼界的那段时间时，有幸被一个如芝兰玉树般的男子救治收留。他……”
说到此，萧倾城抿了抿唇，想起鬼冥惨死的消息传来时的情景，脸颊上的青筋微微突现。
纵使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可往事非但没有被磨灭……恰恰相反，这些过往的经历如陈酿的酒或者醋一般，越来越醇……
“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