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欢这一招可真够狠的,直接让她们狗咬狗。
直到她们祖孙仨人下车前,妇人们都不敢吭声。
等到下车后。
申氏跟祥婆婆告别,跟着孙女雄赳赳气昂昂地走着,她看着那些妇人们吃瘪和五颜六色的脸色就觉得胸口这口气舒坦了,她眉梢都带着笑意的。
“你这丫头不得了,比你奶我还狠,这下她们甭管怎么样,互相都得得罪全了,你告我状,我告你状,回头心里准起芥蒂,再好的关系都得闹掰!”
申氏越琢磨越乐呵,觉得这招真的算绝了的。
李福欢也笑吟吟地说道:“而咱们还能不费吹灰之力找到那个造谣的人,到时候名声儿也挽回了,又能给那人教训,只怕这会儿她心里才煎熬…”
这种等待审判的感觉才是最可怕的,但是人这种东西,不到最后一刻,心里也会存有侥幸,觉得那么多人传来传去,回头未必就能找到自己身上来。
奈何她也低估了人们自救的心,谁都害怕衙门。
平常见到老村长或是乡里的里正已经毕恭毕敬了的,更别提见衙门,还得去衙门让人家审判自己。
回头弄不好还得被打的一身残,谁不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