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把脉。
再看看墨渊骅,她发现墨渊骅的脸色异常的苍白,额间还冒着细细的密汗,周鸢顿时蹲跪在了墨渊骅的身边问道:“雪柔姐,他怎么了?”
“你走了之后,我便一直守着三皇子,他原本好好的,躺着休息了不到一刻钟就发起了高烧,中间还抽畜过。”周雪柔眉头紧锁。
“那现在如何:”周鸢的心像被什么挠着,担忧的快要窒息。
她才离开一个小时,墨渊骅就发生了这么可怕的状态。
战天雄说:“他可是皇子,若在我们营地里出了事,皇上与蒂后问罪下来,谁担当得起,立刻叫马车来把三皇子送回皇宫,宫里有最好的太医,蒂后还是医术高明的鬼医,蒂后定能将三皇子的伤治愈。”
“不可以。”周雪柔冷喝了一声,猛然抬头瞪看战天雄。
战天雄五官冷硬清峻,是个铁面无情的男人,他说自己是个孤儿,死无所谓,但不能连累了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兵,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妻儿成群的,所以,他得为他的士兵担着。
战天雄冷着脸说:“这事你说了不算,三皇子的伤大家都看到了,几名军医你们来说说看,谁能医好三皇子的伤。”
四名军医互看彼此,一致摇头对周雪柔说:“周医女,三皇子身中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