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养性立刻来了兴趣:“哦,当真?”
周世显眼中,透出几分狡黠,笑道:“小弟自然不敢欺瞒上官。”
两人凑在官厅之内,耳语起来,瞧着还真有点厂卫鹰犬的意思。
周世显想到的是诏狱里那些犯人,能进锦衣卫诏狱的,那都不是一般人,家里个个有钱!
凑过去耳语一番。
骆养性听着听着,面色大变:“不行,决计不行!”
骆总宪吓坏了,锦衣卫诏狱里,关着的可都是钦犯啊……敲诈勒索,私放钦犯,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他吓的脸都绿了,结巴起来:“贤弟,这,这?”
他是真的没看出来,这位相貌俊美,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人长的赛过潘安,却比他这个朝廷鹰犬还腹黑。
“嗨!”
周世显心中骂了一句迂腐,这锦衣卫怎么还染上道德君子的毛病了,堂堂锦衣卫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斯文了?
不构陷几个忠良,不敲诈勒索还叫锦衣卫?
这位骆总宪也是没有眼力价,比他老子骆思恭差远了,皇帝养着这么多锦衣卫难道是摆设?
锦衣卫是干什么的,替皇上干脏活,背锅的。
笑了笑,周世显轻道:“如今这朝局,大厦将倾,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