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砍了几个躺在地上不肯起来的民夫,大队民夫才慢慢的动了,将散落在路边的粮车扶起。
夜幕下,篝火熊熊燃烧。
李岩坐在篝火旁边早已麻木了,一日夜间辎重营冻饿而死,被打死,砍死的民夫已超过百人。
这便是战争,战争非是风花雪月,而是人命堆出来的。
郑州城高,墙厚,又有大量明军驻守,这样的攻城战他很熟悉,这仗……至少也要打个一两年。
瞧着瑟瑟发抖的民夫,他眼中有着一丝怜悯,民夫本来就是老弱,还有好些女子。
可是在顺朝君臣看来,这些人都是浪费粮食的累赘。
“将爷,给。”
亲兵将一块烤好的獐子肉递了过来,李岩匆忙吃了几块獐子肉,营中沉寂了。
翌日,清晨。
“咚咚咚咚!”
旭日东升,隆隆的战鼓响了起来。
顺军大阵动了起来,前部兵马开始向前推进,步卒大约两三万,裹挟着大量民壮,在马队驱赶下缓缓向前。
阵中还携带着大量的冲车,云梯,各式攻城军械十分齐全。
城墙上,孙传庭一声冷笑:“猖狂!”
十里路,顺军走了整整两个时辰,遇到了第一道壕沟,不得不停下来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