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竟然还能就地反击……这样的精兵他没见过。
天下间少有如此精兵。
“辽军?”
或许只有当年的辽军,才能坐到这般精锐,或许满清八旗也可以。
刘芳亮越想越怕,还有那种又粗又长的大号火铳,射程远,威力大,碗口粗的原木都挡不住,让他一阵阵背心发凉。
他终于知道荥阳是怎么丢的,郝摇旗是怎么死的了。
“将爷!”
一个亲兵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含糊道:“咱们……咋办?”
刘芳亮一个大耳刮子煽了过去,暴跳如雷:“还能咋办,求援呐!”
他也不是第一次打败仗了,门清儿的很,如今巡河大营丢了,皇上若是追究下来,弄不好就得砍脑袋。
该怎么甩掉罪责?
反正尽量夸大敌情,就说这伙明军……至少有十万人马,还有水师助战。
“对,水师!”
当夜,泗水镇轻骑四出,一路往洛阳报信,一路去郑州府。
可刘芳亮万万没想到,他在泗水镇才休息了半个晚上,那股凶悍的明军又来了,还都是骑兵!
“你姥姥!”
刘芳亮破口大骂:“属狗的,咬住了就不松口?”
他心中懊恼,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