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里桥,向着英军冲锋时的那样的攻击波次,三百年后也还是这样野蛮落后的战术,压根没变过。
“喝!”
手持冷兵器的旗兵在马背上翻滚着,施展着出神入化的骑术,发出一声声野蛮的怪叫。
“噜噜噜噜。”
一根根丑陋的金钱鼠尾辫子飘荡了起来,蹬里藏身,青龙探海,左右互搏……各种各样的花招施展的炉火纯青。
十里对骑兵来说转瞬即逝。
八里,五里,三里,一里……
“放!”
“嗵嗵嗵嗵。”
从兵工厂抬过来的一百多门步兵炮,虎蹲炮,在一里远的距离上纷纷开火,爆出了一团团硝烟。
“希律律。”
血腥的一幕再次上演,战马被打的立了起来,被可怕的霰弹打成了血葫芦,旗兵好似下饺子一般被射翻,落马。
惨叫声响成一片。
“嗵嗵嗵嗵。”
而明军只是机械的装填,发射。
“希律律。”
在五百米的距离上,冲锋中的清军好似撞到了一堵墙,一堵不存在的铜墙铁壁也是生死线。
鹅蛋大的霰弹,石块,铁钉漫天飞舞。
血肉横飞。
人怕死,马也怕死,再怎么经过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