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队伍,被驱赶到了码头上,顺着舷梯登上了一艘大海船,这竟是一艘武装商船。
上了甲板,甲板上的水兵倒是客气了一些,将他手上的绳索解开了,还允许他自由活动。
可。
瞧着武装商船上,高高竖起的桅杆,周围成群结队的人犯,还有整装待发的大明水兵。
陈子龙龇牙咧嘴的摸摸头。
“军爷。”
他大着胆子,向一个年轻水兵问道:“军爷,咱们这是要出海?”
“嗯。”
那水兵点点头,好心道:“你呀,路上警醒一些,赶紧去舱里占一个好位子,这一路……没两三个月到不了。”
“嘶!”
陈子龙一下子明白了。
他被流放了。
可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这一趟出海要几个月航程,这是把他流放到哪里去了,这也……
太远了吧。
一时间想起家中娇妻爱子,陈子龙欲哭无泪,这还不如死了呢!
南京皇城。
诺大个皇城已经装饰一新,乱党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了,血迹也用清水冲刷过了,只是淡淡的血腥气味始终挥之不去。
奉天殿。
殿内气氛融洽。
该杀的杀,该埋的埋,人头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