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是家中,不比军营,也不必如此拘谨。”
“是。”
周阿布恭敬一礼,规规矩矩的坐下了,那做派,穿着,打扮与寻常大明将官无异。
只有眉宇之间略显深邃的轮廓,与中原人有几分差别。
瞧着自己精心栽培的杰作,周世显意满自得,这是他精心栽培的一把刀,这些年带在身边,好似熬鹰一般熬着性子,如今。
终于要放出去了。
“来。”
义子要放出独领一军了,周世显悠闲的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秋露白,又给义子倒了一杯。
一饮而尽。
瞧着周阿布陪了一杯,才笑着道:“这些年你在府学,在讲武堂学了些什么,讲来听听。”
“是。”
周阿布恭恭敬敬的放下酒杯,清澈的眼中,透着几分缅怀,徐徐道:“孩儿在讲武堂学骑兵操典,学战术,兵器,交通,地理……”
见他说起来如数家珍。
周世显满意的笑了,轻道:“你去大宁,将漠南各部召集起来,去和那些王公们说。”
他眼中露出几分峥嵘,又徐徐道:“这一战,是国战。”
他将国战二字说的很重。
“是。”
周阿布眼中同样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