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战斗便又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啊!”
威武的禁卫骑兵在战象面前,好似挥舞着玩具的孩童,对上了一个七尺高的彪形大汉。
这吨位差距实在太大了,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碰撞,马戏团一般滑稽的战斗场面,再一次出现了。
受惊的战马挣脱了主人的束缚,撒腿就跑,穿着雪亮铠甲的一个个骑兵被象鼻子卷起,抛飞,又重重的落下。
三道警戒线好似薄纸一般被撕开了,后面是疯狂用来的明军铳骑,平端着火枪席卷而来。
“砰,砰。”
一阵杂乱的枪声响起,一万多沙俄近卫骑兵大败,短暂的激烈战斗过后,战斗结束了。
只留下遍地尸体的营地,还有那杆禁卫军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身穿灰色军服的骑兵横七竖八的躺着。
午后,噩耗传来。
距离战场只有短短三十里的沙皇被惊呆了,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一万多近卫骑兵就这么栽了,从人间蒸发了。
御营里鸦雀无声,死一般寂静。
年仅二十一岁的阿列克谢沙皇从未想过,他自诩英明神武,可是竟然在同一条小河沟里摔倒了两次。
同样的战术,同样的死法,让这位沙皇背后的凉汗冒了出来,唯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