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颇值得玩味的战争,打着信仰旗号的欧洲骑士们在君士坦丁堡烧杀抢掠,圣坛被砸碎,圣母铜像被熔铸,宫殿被夷为平地,甚至连修女都惨遭玷污……
而罗斯人却个个表现得像光荣的骑士。
欧洲强盗从这场战争中赚得满盆满钵,而城内的东正教僧侣不得不逃往俄罗斯。这个横跨亚欧的大国,也因此在信仰上与欧洲彻底分道扬镳。
后来蒙古横扫欧亚大陆,在俄罗斯境内建立了金帐汗国,欧洲人把对东正教和蒙古人的畏惧、都投射到俄罗斯身上。
于是“恐俄症”像瘟疫一样蔓延。
在整个文艺复兴时期,欧洲人都在极力贬低俄罗斯,例如法国大文豪拉伯雷认为俄罗斯人与印度人、波斯人和野蛮人属于同类。
孟德斯鸠认为俄国是专制制度的极致体现,卢梭干脆直接给他们盖棺定论,认为“俄国人永远不会成为真正文明的民族”。
这叫什么大文豪?
这些公开鼓吹民族仇恨的文人,偏偏有人吹上了天,欧洲经过漫长的中世纪熏染,思考问题很难脱离宗教视角。
在他们的意识中,“基督教欧洲”与“东正教俄罗斯”是有血海深仇的,俄罗斯人早晚会报复。
他们大概忘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