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是精神病患者吗？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吧。”
“按照她的性格的确不会，但是你别忘了，她现在的处境跟杀了她也没什么区别。而且这次涉及到的罪名是唆使杀人，情节严重的是和罪犯同罪。沈涵涵除了这一条路，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否则一旦警方查到一点证据，她就完了。这也正好可以说通沈涵涵要杀了那个证人的理由，只要杀了那个证人，再证明沈涵涵是精神病患者。这件事情，她可以毫无责任。”
“太可怕了！”顾思思完全想不到这一个层面去，可经过梁墨城这么一说，的确很有道理。
否则这个时候，她开发布会还能做什么？
总不会是自己主动承认她做过这些事情认罪吧。
“你先别急，我让杨特助去查一下墨城的精神病院里有没有沈家平时有交情的人。”梁墨城说。
梁墨城做事情果然雷厉风行且有条不紊。
这事情放在顾思思身上，早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干嘛了。
还好，她身边还有梁墨城在。
下午的时候，警方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到了那个证人，只是那个人已经重伤，赶到的时候已经昏迷。
不过好在还有最后一口气在，人还没死。
顾思思接到消息的时候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