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芸的。
直到我和史瑜结婚，顾芸都不知道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知道，我很渣，我真的很渣。
但是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我是为了给顾芸一个美好的前途，所以我才和史瑜在一起的。
只要等我得到了史瑜家里的财产，我就会和史瑜离婚，和顾芸在一起。
就在我这么以为可以一直顺利的时候，史瑜找到了顾芸。
顾芸知道真相后自然是接受不了，跟我闹了分手。
可是这个时候，她怀孕了，怀了你。
不知道是因为孩子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也还爱我，最后默认了做我的地下情人。
这种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直到……”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庭阳停顿了一下，伸手抹了一把泪，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一般，脸上的神色苍老而忧伤。
显然，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