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我？”顾思思坐在沈涵涵的对面，优雅而高贵。
沈涵涵轻笑了一声，抬头看着顾思思，声音倒是很温和，就像是跟好朋友在叙旧一样：“很意外？”
“的确，我以为我们只会明天在庭审上见最后一次，就再也见不到了。”
“顾思思，你就这么自信，我明天的判决一定是死刑吗？”沈涵涵嘴上一直挂着浅笑。
以往沈涵涵的笑容张扬而跋扈，带着令人讨厌的情绪。
可现在，顾思思竟然不知道她这笑容的意思是什么。
明明主动权在她那边，优势也在她那边，顾思思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女人，变得可怕起来。
“不一定死刑，也可能是无期徒刑。”顾思思嘴角扬了扬，露出自信的笑容。
不管对面的沈涵涵怎么样，顾思思都不能输了气场。
如今她只是一个阶下囚，顾思思怎么可能输给她。
“哈哈哈哈哈……”沈涵涵大笑了两声，然后直视着面前的顾思思，说道，“顾思思，还记得上一次吗？上一次你在公安局，我来看你的时候。没想到世事无常，这一次，我们的身份和位置都对调过来了。”
提到所谓的上一次，顾思思的脸色就沉了下去。